【摘要】学校特色有三种存在状态：主观存在、客观存在、理性存在。学校特色可分为局部特色和整体特色。学校特色有的是自然形成的，有的是主动建设的。评估学校特色，可从学校特色的意义性、科学性、实在性等方面来判断。
目前，全国大部分教育行政部门和大多数学校都对学校特色建设给予了高度重视。学校是否已形成一定的办学特色，似乎成了学校发展是否成功、校长是否具有较成熟的办学思想的重要标志。学校特色到底是怎样形成的？学校特色可以建设吗？高中多样化发展的实质是否就是学校特色建设问题？义务教育阶段更强调基础性、规律性，提学校特色合理吗？本文将围绕学校特色建设中的几个基本问题展开论述。
一、学校特色的存在状态：主观存在、客观存在与理性存在
1. 学校特色的主观存在
全国各地的教育行政部门基本都对校长提出了提炼学校特色的要求。于是，校长们都在学校特色上花了很大的心思。有的校长为了使自己的学校显得更有特色，专门用一些标志性的语言来“概括”自己的实践，并围绕这一“概括”规划学校的工作。还有的校长以自己对教育的理解，提出“理想的教育”并试图在学校实施，例如：“友善教育”、“新求真教育”、“微笑教育”等。但是，校长和教师们常常的困惑是：这是咱们学校的特色吗？好像到哪所学校提这个特色都适用。这些口号、理念和思想都很好，怎么落实呀？无论有多少困惑，校长毕竟是有了对学校特色的思考和设计了。不过，很显然，这种特色还没有真正和学校的实际情况结合，处于游离于学校客观现实之上的存在状态，这种状态就是学校特色的主观存在状态。
2.学校特色的客观存在
与学校特色的主观存在状态相对应的是学校特色的客观存在状态。每所学校的地域不同、生源不同、制度不同，所拥有的传统和资源不同，所面临的问题以及解决问题的方式和途径自然也不同。因此，任何一所学校的发展之路都必然是特色之路。这就是学校特色的自然存在，也可以说是学校特色的客观存在（特点是自然存在的，而特色应该是人为建设的。但为了便于论述，我们仍称其为客观存在的学校特色）。
比如：有的学校地处城乡结合部，学生大多是打工子弟，家长没有能力为孩子发展提供较好的条件，学校
就应该多为学生提供一些学生家庭无法提供的教育资源和发展机会。又如：有的高中学校，学生的学业成绩非常优秀，毕业后出国深造的可能性大，家长和学生对学校开展国际理解教育和国际交往能力培养的需求就大。再如：有的学校是寄宿制学校，学生一周才回家一次，家长和学生就希望学生在学校也能拥有做饭洗衣、照顾动植物等家居生活的体验。
3. 学校特色的理性存在
学校特色的理性存在是主观存在与客观存在的交集。学校特色建设也就相应出现了两个路径，一个是从主观走向与客观相结合的理性，另一个是从客观走向主动自觉的理性。只有理性存在的学校特色才能成为真正的学校特色。
主观存在的学校特色的发展可能有三种情况，一种是仅仅停留在口号、符号与标志设计上；一种是形成一定的思想体系，但主要停留在思想和文本上，学校实践常常被用来为该思想提供支撑性的服务；还有一种情况是，通过不断的实践，文本中的思想与学生的实际需要和学校已有的优势资源相结合，被赋予了真实的内涵和新的内容，成为真正的学校特色。从现实的情况看，主观存在的学校特色只有一部分成为了与学校的客观实际相结合的真正的学校特色。
校长提出的教育理想要在学校实践中变成真正的学校特色，需要做好以下几方面的工作：首先要认真界定自己的教育理想，明确其核心概念，并将核心概念转化为可以操作的行为，最好能有支撑性的案例。这样，教育理想才能“落地”。更重要的是，校长要围绕自己的教育理想以及相关核心概念来了解学生的发展实际及其真正的发展需要，找到教育理想的“着陆点”；然后围绕“着陆点”，寻找学校的优势资源，即“着陆途径”。
客观存在的学校特色能否成为真正的学校特色，取决于它们能否被校长和教师们自觉明确地认识到。一旦认识到了，客观存在的学校特色就上升到了主动自觉的理性存在的学校特色，也就开始进入到学校特色的真正建设中。例如：城乡结合部学校的家长只关注孩子的成绩不关心孩子兴趣特长的问题能被校长和教师们认识到；有大量毕业生会出国深造的学校能想到帮助学生发展他们的国际理解与交往能力；寄宿制学校能考虑到孩子们的“生活”问题；山区学校让学生有机会将其学习活动与大自然结合……
但学校特色的自然客观存在不必然成为理性存在，主要原因可能是校长和教师们的工作和思考停留在“习惯”上。校长和教师们要克服已往的惯性，可以从以下两方面做工作：一方面，学校可以定期邀请校外的专家或其他领域的朋友到校参观考察，借助“外人”新鲜的眼光发现学校自然存在的特点；另一方面，校长和教师们要努力减少传统和习惯依赖，自觉进行学生发展需求、教师发展需求和学校优势资源的调研，主动发现学校客观存在的特点。
笔者以下图简要表示三种存在状态的关系：主观---理性---客观
二、学校特色的存在范围：局部特色和整体特色
1. 局部特色
局部特色就是学校教育工作的某个方面的特色，如学科特色或活动特色等。学科特色不仅可以体现为教学的特色，还可以体现为学科设置的特色。例如：有的学校与高校“联姻”，为学生开设特色课程。如某中学与中医药大学联合，为对中医药感兴趣的学生开设讲座、选修课，办实验班。还有的中学积极探索新的专业学科设置，如上海市甘泉外国语中学进行了多语种同声传译基础课程的研发等。
活动特色，是指学校经过长期探索而形成的一些品牌活动的鲜明特色。例如：某学校探索形成了“太阳花”系列活动，其中有孩子与父母一起种太阳花的活动，有太阳花手拉手活动，有太阳花艺术创作活动等。这样的品牌活动具有鲜明的外在形式与内涵的特色。
2. 整体特色
整体特色，是学校所有工作中共同具有的特色。从理论上说，应该是学校在学生的具体培养目标上的特色，以及渗透到课程、教师、管理各方面而形成的特色。
整体特色首先是由学校在学生发展的具体目标上的侧重点不同而形成的。基础教育阶段都是要为学生终身发展打基础，但“基础”的内涵非常丰富，每所学校的学生特别需要发展的内容不同，校长和教师对基础教育任务、内涵的认识程度不同，所以，他们在思想上和行为上关注的学生发展的具体目标就会有所侧重，最终形成的学校特色就会不同。
首先，学生发展目标不同，会使学校形成不同的发展特色。比如：有一位远郊区县的小学校长认为，本校的学生与城里的学生相比，在知识学习上差距不大，主要差距是见识少，因此，他将开阔视野作为本校学生发展目标的一个重要内容，坚持每个学期组织学生到城里参观博物馆、科技馆和参加各种活动。这样，学生在小学阶段就至少可以参加12次这样的活动。学校的特色逐渐形成。
另外，更常出现的情况是，校长和教师对学生培养任务的侧重点认识不同，会使学校形成不同的特色。比如：同在一个区的两所小学，一所非常关注学生自信心、自主能力的培养，要求教师鼓励学生提问、讨论，帮助学生学会欣赏他人，敢于展示自己。从这所小学毕业的学生显得非常自信大方。而另一所小学则更重视习惯和规矩的养成，例如：要求学生认真整理书包，按学校统一要求划分书包中的区域、摆放书本文具等。这所学校的学生较其他学校的学生更少丢小黄帽之类的物品。由于两所学校学生培养的侧重点不同，所以有的家长愿意将孩子送到第一所学校读书，有的则更希望孩子进入第二所学校学习。
学校文化是学校的整体特色。学校文化到底包含哪些内容，学校文化特色是如何形成的？对此，校长们仍然存在模糊认识。笔者认为，学校文化是客观形成的。它在内容上主要由两部分组成：课程文化和组织文化。校园文化是学校课程文化和组织文化的自然体现，彰显着学校独特的育人追求。真实的校园文化不是装贴出来的，而是自然生成的。在强调学生自主学习的学校，到处可以看到学生自主讨论的身影；在重视学生研究能力培养的学校，一到大讲堂门口，即可以看到一层覆盖一层的学术讲座的海报；在认为“有思想的教师才能培养出有思想的学生”的学校，校长才会为优秀教师举办教育思想研讨会……
局部特色与整体特色之间是相互推动的。局部特色可以发展为整体特色，整体特色为局部特色的提升奠定了基础。例如：普通中学英语学科教学特色会对其他学科特色的探索有启发意义；而学校对学生自信心、自主能力培养的重视，会使各学科教学呈现出与其他学校不同的风格和特色。
三、学校特色的形成规律
一般认为，学校特色的形成有两种方式：一种是自然形成，另一种是主动建设。在实践观察中，笔者发现了学校特色生成的几个规律。前两个规律是在学校特色的自然形成过程中发现的，后两者是在主动建设的过程中发现的。
1. 学校特色的形成过程是对学生发展中重大问题进行持续研究的过程
笔者接触过很多有特色的学校，这些学校的特色都起因于学生发展中遇到的问题，深深植根于学生的发展需要。北京一师附小快乐教育思想与实践的开端，源于校长和教师们感觉到“学生太不快乐了”,于是，他们围绕这一问题进行了20余年的思想探讨和实践研究。领导和教师们首先认识到学生不快乐是因为课业负担过重，但他们逐渐发现，学生不快乐还因为在课堂上他们做不了主，于是，学校提出要让孩子们在学习上做主。后来他们又发现，学生不仅要在学习上做主，还要在学校生活中做主。一师附小的学生社团就是围绕“我是学校的主人”组建的。从一师附小出去的学生都要做过小干部、小记者、小老师、小技师、小园丁、小志愿者、小研究员、小引导员。20多年的持续研究使一师附小的快乐教育思想与实践不断深入、逐渐形成系统，学校特色也由此形成。
2. 对学生发展问题重要性的识别是以校长自身的
生命体验和认识为前提的学生每天发生的问题很多，提出的问题也很多，哪些问题是重要问题、要作为全校干部教师共同探讨的问题？这取决于校长对问题重要性的认识。校长为什么在众多问题中会对“这个问题”如此敏感、情有独钟？笔者发现，这与校长个人的生活和工作经历有关，尤其与校长独特的生命体验有关。
“生命影响生命”的教育思想与实践是北京广渠门中学的办学特色。这个特色发端于广渠门中学曾经遇到的学生发展中的问题，但其形成却与吴甡校长的生命体验息息相关。在面对学校合并、规模扩大、生源质量下降、师资水平参差不齐等问题时，办实验班是通常的思路。但是，吴校长却对此提出了质疑：办实验班不就是将最优秀的学生和最优秀的教师集中起来吗？这对其他学生和教师会有什么影响？还有，学校宏志班的学生由于后天贫困，心理出现问题，怎么办？经过不断的思考，吴校长提出了“生命影响生命”的教育思想，并赋予其独特的理解。这种理解来源于他自身的生命经历。吴校长出生在一个普通的读书人家庭，高中毕业后到农村插队，每日繁重的农活，知识分子地位的低下，人性的被践踏，使那时的吴甡在战战兢兢的生活中艰难求生。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他成为一名教师，并且很年轻就当上了校长助理；再后来，他在校长助理的岗位上又突然被搁置起来……就是在这样的大起大落中，他体验到生命发展的辩证性。也正是基于校长这种独特的生命体验，广渠门中学才逐渐形成“生命影响生命”的教育思想与学校特色。
3. 满足学生发展需要是学校特色建设的根本目标，而校长对学生发展目标的认识是其前提条件
判断一所学校的某种特色是否有意义，主要看这种特色是不是满足了学生发展的需要。笔者曾到过一所以环境优美而著称的学校。刚进入校园，开阔的绿地、池塘、小桥、亭台，令人心旷神怡，但走过一个大型建筑之后，教学楼、学生宿舍，楼体一个接着一个，间距很小，学生的实际活动空间不足，整个学校明显分为两个部分。这样的校园整体环境确实很优美，但适合学生的需要吗？
学生发展需要应从两个角度看，一是从学生现在的发展需要看，二是从社会对未来人才的需要的角度看。从学生角度看，学生发展需要与三大因素有关：困惑问题、优势特长和期望。例如：一个六年级的小女孩近来总是闷闷不乐，她作业天天完成得很好，学习上没有什么不正常，那原因是什么？又如：不少学校宣传的特长生基本都是体育、艺术、科技方面的，那是不是只有具备这些方面特长的学生才算是特长生？显然，要洞察学生的发展需要，教育者的内心要有一个相对全面的关于学生发展目标的体系框架，也就是要思考在基础教育阶段，学生应该在哪些方面得到发展，否则教育者对学生的观察就会更多地停留在习惯性的观察上，而忽略了学生在发展中遇到的其他问题或者需要展示的其他特长。因此，校长不仅要从学生的角度看学生的发展需要，还要从社会对未来人才需要的角度看学生的发展需要。
4. 学校优势资源与学生发展需求的契合是实现学校特色的保障，学校全体成员围绕学生发展需要和目标挖掘学校内部优势资源是基本方式和途径
在寻找优势资源时，我们必须想清楚三个问题：第一是根据什么寻找优势资源，第二是谁去寻找优势资源，第三是什么优势资源最重要。
对第一个问题的回答是，要根据学生发展需要和目标寻找优势资源。例如：有的学校按照国家课程的要求开设了科学课，也有非常优秀的科学教师，但是，由于主要关注学生的统测成绩，科学课在学校整个课程体系中没有应有的地位，科学探究活动得不到学校的支持，非常优秀的科学教师感觉无用武之地。这种浪费现象是因为校长对本校学生的发展需要和发展目标的认识存在问题。
对第二个问题的回答是，在明确需要和目的后，寻找优势资源是学校全体成员共同的任务。学生发展的需求是非常具体的，发展目标落实到学生身上也是非常具体的，因此，可能只有学生本人或者非常了解学生的家长和老师才真正知道学生所需要的资源是什么。学校全体成员应该是一个完整的教育共同体。所谓“学校教育共同体”，就是学校教育的所有成员通过大量的调查和讨论形成了有关学生发展目标的共同认识，并积极寻找优势资源，发挥各自的才智，由此而形成的为学生发展服务的具有高度协同性的教育团队，其中包括管理者、家长、班主任、科任教师、其他各方面工作人员等。
对第三个问题的回答是：人和时间是最宝贵的资源，学校内部的优势资源是最宝贵的优势资源。谈到资源，我们很容易想到物质资源，但教育在根本上是人影响人的过程，因此人是教育最为重要的资源。例如：要帮助学生学会关心，最重要的首先是这位学生能不能得到父母或者老师、同学的关心，人是在被关心的感动中渐渐学会关心的；其次，教师是否关注学生学会关心这件事，是否能够不断发现或引导学生发现班里同学关心他人的事迹。教育是一个慢功夫，是一个需要等待的过程，这决定了时间是学生或者教师发展最为宝贵的资源。合理安排好时间，可能会得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在寻找优势资源时，我们往往容易眼睛朝外看，觉得外面的东西总是比自己的好。这种思维习惯不利于学校自身优势的发现。只有眼睛向内，不断发现自己的优势资源，才能真正调动学校全体成员的积极性，才能发展“内力”，壮大自己。只有学校内部的教育力量对于学生、家长和教师而言才是最真实最有说服力的。
学校内部的优势资源大致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人的优势资源，包括学生、家长、教师和其他相关人员；另一类是人以外的优势资源，包括制度、环境、物质、资金等。其中，人的优势资源是直接作用于学生发展的，人以外的优势资源一方面可以直接作用于学生发展，但更多的是需要通过教职工和家长，间接地作用于学生发展，
这就要求教职工和家长对这些资源对于学生发展的意义有比较深刻的理解。
学校应该为寻找优势资源搭建多样化交流的平台。从内容上，要搭建能满足和实现学生发展需要和目标的经验交流平台。从交流主体上，要搭建学生自身的交流平台，家长之间的交流平台，教师之间的交流平台，有的时候还需要不同主体之间的交流平台。如果通过学校内部研究和交流仍然解决不了问题，那么可以到外面去积极寻找资源，可以到其他学校实地学习，也可以进行文献查阅。物质资源的获得也是如此。
四、学校特色的价值判断
许多学校都在努力建设学校特色，总结自己的经验。那么，如何评价一所学校特色建设的成效呢？笔者认为，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考虑。
1. 学校特色建设的价值性
学校特色建设是否有意义，要看其是否为学生发展需要服务。具体来说可能有两种情况。一种情况是，学校特色自然地在为学生发展服务；另一种情况是，学校自觉地、理性地、有设计地为实现学生发展的某个方面的目标而进行课程建设和教学改进，逐渐形成学校特色。当然，与能够为学生发展服务的、有意义的学校特色建设相比，存在着不能够为学生发展服务的、无意义的、甚至会造成一定负面影响的学校特色建设。例如:学校花了很多精力和经费建造的动物标本博物馆,如果仅仅能让学生参观，那么就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意义。“绿领巾”的创意对于学生发展显然具有负面影响。这样的例子可能极端，但类似的情况并不鲜见。
2. 学校特色建设的科学性
学校特色属于教育特色，要取得成效、获得价值，必须以尊重人的发展规律和人才培养规律为前提。例如：大多数学校在提到特长生的时候，想到的都是在体育、艺术、科学竞赛方面表现优秀的学生。这些学生之外的绝大多数没有此类特长的学生可以在老师同学面前表现什么呢？什么样的发展内容对于学生是最重要的？那些天天能将自己的书包整理得非常整齐的学生，那些能够坚持天天锻炼身体的学生，那些很会关心别人的学生，我们是否给他们以展示的机会了呢？这些最为日常的事情不恰恰是人的发展最为基本的内容吗？又如：有的中学针对学生青春期发展的问题创办了女生俱乐部和男生俱乐部，给学生讨论各自特殊的问题提供了非常温馨的环境，这是符合人的发展规律的做法。
很多校长和教师本着对学生未来负责、对社会发展负责的态度，关注现代社会发展对人才的新的要求以及这些人才的培养对基础教育的要求，并进行了相应的学生发展目标的调整以及课程与教学的调整。比如：培养拔尖创新人才是国家的急需，而早期培养可以为拔尖创新人才成长打下重要的基础。但是，这里的关键问题是：拔尖创新人才的培养规律应该是什么？有的学校创建的拔尖创新人才早期培养班实际上只是让学生的学习多些、早些、难些而已。这从根本上不仅不利于学生的发展，而且还会扼杀学生的创造性。因此，在中学阶段让学生适当地进行社会实践和研究性学习，是学校特色建设科学性的一种必然要求。
3. 学校特色建设的实在性
实在性是指学校特色建设是不是落到了实处。课程是学校实现学生发展目标最重要的载体，因此，学校特色建设是不是落到实处，首先要看有没有实践形态的课程支撑（不仅仅是文本的课程设计）；其次，要使课程得到持续的发展，还要看学校的评价体系和相关制度是否能跟进。例如：在培养学生的生活自理能力时，有些班主任能做得很好，但他们能不能一直这样做，学校中全体班主任能不能都这样做，取决于学校能否提出相应的评价要求。再如：如果学校要进行高端艺术、科学等方面的拔尖创新人才的早期培养，那么必须要寻找相应的师资，有相应的设备，重新思考人才培养的具体内容和方式，重新评价学校的教学。为此，校长不仅要在管理上做出努力，还要得到上级教育行政部门的政策支持。
以上三方面的价值判断可能不全面，但这是从过程性的角度，也就是从确保特色产品的最终实现的角度，更是从保持教育性的角度提出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