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应该担忧什么
时间:2014/6/9
教师行业是一种自觉、自发、有良心的幸福职业,作为教师,从选择了这一神圣的职业开始,便与默默耕耘终生为伴,学生的幸福是他们一生的眷恋,何时出现了“问题教师”、“后进教师”呢?
当水壶里的水在沸腾,滚滚热气掀起盖子时,你是选择拿开盖子还是按住呢?这个常识大家都明白。学校也像个水壶。当校长不在乎教师的所思所想,认为只要是与自己的认识、与学校的制度决策有所不同的教师,便视其为“另类”,用手按住“壶盖子”。在我们提倡“赏识教育”,善于、勇于发现学生的闪光点,多元化发现学生的优点、多维度评价学生的大背景下,教师自己反而成为了“后进生”,从逻辑上岂不可笑!
我们在这里暂且将“后进教师”、“问题教师”称为“落后教师”,但这些落后教师真的就落后吗?
虽然要求学校评价教师不以成绩论英雄,可现状是,这一评价标准简单且容易操作,就如同一些人所说的那样,成绩是铁打的成绩单、是硬件,至于师德等都是软软的文章,不易操作。于是,分数便是评价教师的“权威砝码”,期中、期末的排名,大会上隐晦的指责便产生了落后教师。教师的工作是不是以成绩来量化,稍微懂点教育常识的人都明白,这是“荒诞之谈”。如果分数这么重要,那么我们教育评价体系为何改动?把学生困在分数战车上的教训还不够吗!给学生松绑而教师依旧困在分数的金钟罩下,岂不违背逻辑?
“一个好校长便是一所好学校”告诉我们校长的作用,这种作用岂是靠着权力的无限扩大化来实现呢?谁能说学校是某个人或者是少数人的?教师是学校的主人公之一,是学校发展的推动者。那么,校长的恐惧从何而来呢?是个别教师严重影响了学校的发展还是挑战了领导的权威?如果教师违法,自然有法律来裁判,如果教师严重干扰了学校的工作,自然有公论,缘何成为该校长心中的痛呢?仗义之言也许是一种解释,对不公平、不科学的学校制度、做法提出异议,甚至极力反对或者消极对抗造就了“校长的恐惧”,而把校长当官来做的心态,可能就是恐惧的症结。
假如该校长的权力心愿达成,会有何种作为呢?百花齐放的学术氛围才是教育不断发展的土壤,绝对权力下的学校必然是一种沉闷的局面,因此提倡个性张扬的课堂,前提是学校的有所为,一个大气不敢出的教师会带来活跃、畅所欲言、敢于质疑的生命课堂吗?课堂是有生命的,学校也有生命,怎样呵护是校长亟待思考的课题。历史、社会告诉我们,没有民主的集体,势必是一种倒退;校长权力的无限,是学校生命终结的开始,这才应该是校长的恐惧。
校长怎样化恐惧为无畏?
广开言路。学校既然是大家的学校,作为校长制定决策、制度时,应争取让更多的教师参与。当一种制度承载着广大教师的意志,这便是一种自信和勇气;学校还应该引入社会力量加入到学校的制度建设中来,有助于我们的工作更具科学性和全面性;当面对不同意见和声音时,要有合而化之的智慧和技巧,能够“把想法摆在桌面上”。保持这种心态,恐惧自然消弭无形。
避开“小道消息”传播者。一些单位总不缺乏靠传播“小道消息”的邀宠者,无根无据便可以让领导信以为真。一旦让这一小部分人围在校长身边打转,就使校长容易脱离真实和大众,众怒自然水到渠成,校长的恐惧便应运而生。所以,校长的视野要跳出自己的办公室,深入一线。“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因此,无论从管理角度来讲还是科研兴校层面来讲,与一线教师长处一室,兴许可以破除自我恐惧的怪圈。
消除教师负担,使其轻装上阵。公平行事是一面镜子,作为领导本着公平这一原则,便是最好的制度,这才是教师心灵深处的平等和价值的体现载体;不公平之处自然有“声音、行为”,这就是“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的连锁效应,一个智慧的管理者、服务者便是坚守底线“公平”。公平产生无形的权力、公平萌发积极的火花、公平夯实一个单位的基石。
面对“问题教师”、“后进教师”乃至“落后教师”的新兴词语,谁是始作俑者?值得我们深刻反思。